以前我問一個醉心攝影的朋友, 攝影界有沒有人追求 "原汁原味" 鄙視 photoshop? 他答我沒有.
photoshop 的後期製作是攝影人仕共識的過種, 大家在網上看見的美圖 其實很多都經個 photoshop "美圖" 過. 不同品牌的手機, 相機拍出來的照都帶有自己的"味道", 有人會說這些品牌太多味精. 和朋友談天後, 我覺得用味精來負評某品牌的手機和相機似乎是不太合世情. 醉心攝影的人, 除了願意花很多時間去拍一張合心意的照片, 還會花一大段時間去後期製作相片. 而我當然不是這種追求極致的攝影發燒友. 我想合口味的手機和相機給我就夠了. 加味, 只是一種省時間自動化的後製過程.
攝影和音響其實相類似. 不過我在音響就更著重 "原汁原味", 還原原聲, 不加味精. 我讀過一篇篇混音師, 音響工程師的文章. 香港有"教會"聲稱要還原原聲, 妖魔化音響界造的音響設備和音樂界造音樂的生產過程. 基於聲音和人類物理法則, 較大聲量的音訊會遮蓋較小聲量的音訊, 當幾種來自不同樂器的聲音與人聲混合在一起的時候, 必定會出現某音訊蓋過其他音訊的問題, 這樣不經處理的混音出來的製品通常是不能入耳的 "不平衡" 的音樂檔案. 混音師為了讓不同音訊都得到適當的表現, 就要調大個別音訊的能量, 或者調小其他音訊的能量. 這種混音調音過程無可避免的是以混音師 認為 "平衡" 或者他的口味而混音. 經過混音師之手, 嚴格來說這製品的確不可能是 "原汁原味". 某 "教會" 就借題發揮說這是音樂界的大騙局. 但是, 如果有認真細閱混音師和音響工程師的文章, 你會知道他們其實是很著重 "保真" 的. 他們的音訊必須是 "原汁原味", 他們混音的演算法和用的器材是要可逆轉的, 即是由製成品分解變回的基本音訊是要跟原本的最少差異.
但是基於大眾用的一般是平價音響器材, 流行音樂製作就要以佔多數的播放器材作優化. 我和朋友們駕車到巴塞隆拿市外的酒莊 Oller del Mas 參觀. 西班牙製的私家車播著 Madonna 的 material girl 顯得格外動聽. 而 Jackie Evancho 卻由 女高音變成了女中音. 想來 material girl 的混音當年必然是為一眾駕人仕而設. 駕著西方房車, 在多年老貌不變的巴塞隆拿街道上行走, 聽著 英文老歌, 令我聯想著當年的西班牙人是怎樣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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